第 37 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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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37 章
李若羌有了一個小跟班。
他們上學在同一個學校，因為李若羌上了四年級，顧淮西忽然認學起來。
其實也不過是表現一番，小學的東西對於一個三十多歲的成人實在是簡單，顧淮西很簡單的就跳級到了李若羌的年級。
可惜就算是成了同年級的學生，他們依舊不在一個班級，只能隔著一個班遙遙相望。
倒是讓顧淮西得到了一個神童的稱呼，市裏的新聞來采訪，顧淮西只能胡攪蠻纏，讓新聞意識到自己是一個考試還行，並無長處的普通人罷了。
他每天跟著李若羌一起上學，也就是在這個時候，顧淮西體會到了叫做“嫉妒”的這種感覺。
李若羌的確很照顧自己，但是卻並不是多麽喜歡自己。
以前李若羌在自己面前誇讚自己，說他的朋友多，那時候顧淮西還並不理解。
現在，卻知道了。
在學校裏，李若羌簡直是風雲人物，每次李若羌從走廊經過，總有數不清楚的學生和他打招呼。
老師口中也是不停誇讚。
只要舉例子，老師們講到的就是李若羌。
學習好，懂禮貌，對同學友善，樂於助人。
他的身邊圍繞的人實在是太多了，與那些人比起來，顧淮西覺得自己太普通了。
甚至自己只能在放學路上和回家以後和李若羌獨處，李若羌的口中總是有各種各樣的人物，他從不吝嗇於和顧淮西分享，但是這些分享會讓顧淮西心中發酸發脹。
有一種感覺從來沒有這樣子清晰：
自己大概不是李若羌生命中特別的那個人，甚至，李若羌不會為自己停留。
李若羌也並不是想象中的那麽好，他平時總是表現的平易近人，可是他是有好惡的。
有些人和他說話，李若羌也會笑著回答，可是說話的時候總會走神，因為對於話題不感興趣。
而他和有些說話的時候，卻是眼睛閃爍著光芒的。那種溝通才是有效溝通。
很遺憾，自己屬於前者。
因為是鄰居，所以李若羌對自己很好，但是除了這一點，自己身上沒有任何吸引李若羌的地方。
曾經有一次，他去李若羌的教室門口等他，聽到了他和同學的對話。
“羌羌，你的小弟弟今天還沒來啊？”他的同學調笑。
“可能還早，你們走吧，我等一會！”李若羌笑著和朋友告別。
“那麽一個小孩子，你怎麽也能和他玩到一起。”同學有點嫌棄顧淮西。
顧淮西已經生氣了，他想，我認識李若羌的時候，你還不在這個世上。
可是他想聽李若羌是怎麽回答。
“那也沒辦法呀，都是鄰居，總不能嫌棄，”李若羌笑著說，“你們先走吧。”
顧淮西都聽到了，看著李若羌的同學走了，還是不敢進去。
他知道自己的這種情緒有些莫名其妙，不管李若羌怎麽看待自己，其實都是正常的，自己不需要太放在心上。
可是想到曾經把自己當成活下去的勇氣的人，如今已經完全不在意自己，他就覺得萬分心痛。
李若羌一個人在教室寫作業，李若羌站到門口了，他也沒有註意。
專心致志，一點都不分心。
“羌羌哥哥！”顧淮西喊。
“嗯，今天怎麽這麽晚？”李若羌沒有擡頭。
“值日了。”顧淮西解釋。
“哦！”李若羌站起來，把所有的書收拾好，然後裝到桌洞裏面。
走到門口，雙手插在口袋裏，連書包都沒有拿：“走吧！”
“你不帶書包了？”顧淮西問。
“我已經寫好了，走吧。”李若羌說。
他們兩個，一個九歲，一個六歲，所以都只能走路回家。
李若羌的手插在口袋裏，很少說話，但是過馬路的時候，總記得拉起顧淮西的手。
這個人已經不是重生前的那個人，但是卻保留了相同的溫柔。
“哥哥，你喜歡我嗎？”顧淮西沖上去，拉住李若羌的手，李若羌的眼神淡淡，聞言轉過頭，只是瞄了一眼。
現在的李若羌有太多喜歡的東西，所以不再像是前世，可以往顧淮西的身上傾註太多東西。
他的生活裏面有籃球，足球，有爸爸媽媽，還有學習，顧淮西只是纏在自己身邊的小孩子——看起來奶奶的，還算是吸引人喜歡的小孩子。
“喜歡。”李若羌隨口說，除了孩子的稚嫩，還淡淡的。
“我也喜歡哥哥。”顧淮西抿著唇，心裏萬分開心。
把顧淮西送上樓，李若羌才回家，但是剛剛打開游戲機，門就被顧淮西打開了，小東西背著書包進來了。
“西西？你怎麽過來了？你不是要吃晚飯了嗎？”李若羌問道。
他現在迫切的想要一點自由空間。
“我，我說我有的題不會做，所以奶奶就讓我過來找你一起寫作了。”顧淮西眼睛裏面帶著星子一樣的閃爍。
“哦！”李若羌站起來，讓顧淮西坐下來，因為他的個子小，李若羌還在凳子上給他貼心放了一個凳子墊。
“哥哥，你是不是沒有很開心？為什麽都不笑了？”顧淮西盯著李若羌，聲音軟糯。
李若羌當然不開心了，本來今天作業都做完了，回家玩游戲，爸媽也不會兇他。
但是現在——
房門很快就被打開，王書俊打開門認真叮囑：“弟弟要寫作業了，你不能玩游戲，弟弟有不會的，好好的講給弟弟聽。”
李若羌收起游戲機，點點頭：“知道了媽媽！”
聲音軟軟的，很是乖巧。
王書俊於是滿意的點頭離開了。
“快做吧！”李若羌從書架上拿出一本書，抿著唇看起來。
“哥哥，你生氣了嗎？”顧淮西所有的作業都會做，畢竟原來他可是被稱為神童的。按照現在的心智，直接去教小學也不存在問題。
“西西，我有點生氣，你先做作業行嗎？”李若羌轉過頭，合起書本，很認真地說道。
李若羌就是直接的性子，喜歡就是喜歡，討厭就是討厭，生氣就是生氣。
在顧淮西面前，從來不會有什麽顧及。
“哦。”顧淮西低下頭，乖乖寫作業，只是在李若羌註意不到地時候，偷偷看李若羌一眼，或者伸手擦擦眼睛。
他只是有點難過，“啪嗒”的眼淚留下來，迅速擦掉。
“你哭了嗎西西？”李若羌看完一段故事，轉頭看著已經趴到桌子上的小家夥，後知後覺。
“哥哥對不起。”顧淮西說。
李若羌有一點點煩躁，更多的是不安，要是讓媽媽知道顧淮西哭了，說不定又要算到自己的頭上。
“你別哭，一會我媽媽會兇我的。”李若羌說。
顧淮西聽話的用力擦幹凈臉上的淚水，彎彎眼睛，露出一個笑臉：“嗯，我聽哥哥的話，哥哥不要討厭我。”
說完寫字的速度也快起來，半小時以後，就又工整又準確的寫完作業了。收起本子，就飛快往外跑。
“阿姨阿姨，我想玩一下哥哥的游戲機，作業已經寫完了，可以讓我和哥哥玩一會嗎？”顧淮西甜甜的沖著王書俊說道。
現在他也不是很喜歡王書俊，因為總會和前一世鮮血猙獰的樣子融合。但是他小小的身子裏面，可有著一顆強大的心臟。
“當然可以了，去吧，把這盤水果端進去。”王書俊手上有一個精美的水果拼盤，遞給了顧淮西。
顧淮西端著進了屋子，告訴了李若羌這個好消息：“哥哥，剛剛阿姨說了，讓你陪我玩一會游戲。”
果然李若羌眼睛裏面閃現出來精光，眼睛發亮看著顧淮西。
顧淮西看著李若羌，滿眼崇拜，但是心裏其實感慨，小孩子就是小孩子，竟然一個游戲機就能收買了。
兩個人玩了半小時游戲，這時候顧奶奶腳顧淮西回家吃飯。
“讓西西在我們家裏吃吧，我都已經做好了！羌羌的爸爸工作忙，多一個人吃飯，看著還熱鬧。”王書俊笑著說道。
李若羌爸爸的工作經常需要加班，所以經常不能陪著家人吃飯。
“那多麻煩，從你們搬過來，我們西西就像是著了魔一樣喜歡這個大哥哥，整天不在家，給你們添了太多的麻煩了。”顧奶奶臉上帶著慈祥的笑容。
顧淮西瞇著眼睛，眼睛裏面都是留下來吃飯的渴望。
“您不用這樣說，都是鄰居。也就是兩個都是小男孩，要是西西是個姑娘，我都想給他和羌羌定一個娃娃親，我看著西西就喜歡。”王書俊笑著誇讚。
顧淮西這時候牽一下王書俊的手，一派天真問：“阿姨，什麽是娃娃親？我是男孩子不行嗎？我好喜歡羌羌哥哥，我覺得可以和他定娃娃親。”
顧淮西的年齡畢竟只有六歲，所以這種話從他的嘴巴說出來，沒人覺得生氣，相反，還覺得小家夥可愛的很。
“不可以的，只有小姑娘才能給羌羌做老婆啊。”王書俊摸著顧淮西的頭說道。
“哦！”顧淮西很失落，“我也想做小姑娘。”
李若羌年紀大了一點，已經能夠聽懂這些話了。而且學校裏，只要是形容別人關系好，經常會說“媳婦”這些詞。
“媽，不要亂說了，人家要笑話我了。”李若羌板著臉，不爽地說了一句。
“看，小家夥害羞了。”王書俊笑著說。
顧淮西悄咪咪地把目光往李若羌地身上看，看到對方臉上出現的那種糾結地笑容，整個人快活起來。
傻傻的其實也挺好的：“我也要做小姑娘，以後要給羌羌哥哥做媳婦，嘿嘿嘿嘿。”
“好好好，哈哈哈，這小家夥。”顧奶奶搖頭，小家夥這樣子看著特別可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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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若羌有了一個小跟班。
他們上學在同一個學校，因為李若羌上了四年級，顧淮西忽然認學起來。
其實也不過是表現一番，小學的東西對於一個三十多歲的成人實在是簡單，顧淮西很簡單的就跳級到了李若羌的年級。
可惜就算是成了同年級的學生，他們依舊不在一個班級，只能隔著一個班遙遙相望。
倒是讓顧淮西得到了一個神童的稱呼，市裏的新聞來采訪，顧淮西只能胡攪蠻纏，讓新聞意識到自己是一個考試還行，並無長處的普通人罷了。
他每天跟著李若羌一起上學，也就是在這個時候，顧淮西體會到了叫做“嫉妒”的這種感覺。
李若羌的確很照顧自己，但是卻並不是多麽喜歡自己。
以前李若羌在自己面前誇讚自己，說他的朋友多，那時候顧淮西還並不理解。
現在，卻知道了。
在學校裏，李若羌簡直是風雲人物，每次李若羌從走廊經過，總有數不清楚的學生和他打招呼。
老師口中也是不停誇讚。
只要舉例子，老師們講到的就是李若羌。
學習好，懂禮貌，對同學友善，樂於助人。
他的身邊圍繞的人實在是太多了，與那些人比起來，顧淮西覺得自己太普通了。
甚至自己只能在放學路上和回家以後和李若羌獨處，李若羌的口中總是有各種各樣的人物，他從不吝嗇於和顧淮西分享，但是這些分享會讓顧淮西心中發酸發脹。
有一種感覺從來沒有這樣子清晰：
自己大概不是李若羌生命中特別的那個人，甚至，李若羌不會為自己停留。
李若羌也並不是想象中的那麽好，他平時總是表現的平易近人，可是他是有好惡的。
有些人和他說話，李若羌也會笑著回答，可是說話的時候總會走神，因為對於話題不感興趣。
而他和有些說話的時候，卻是眼睛閃爍著光芒的。那種溝通才是有效溝通。
很遺憾，自己屬於前者。
因為是鄰居，所以李若羌對自己很好，但是除了這一點，自己身上沒有任何吸引李若羌的地方。
曾經有一次，他去李若羌的教室門口等他，聽到了他和同學的對話。
“羌羌，你的小弟弟今天還沒來啊？”他的同學調笑。
“可能還早，你們走吧，我等一會！”李若羌笑著和朋友告別。
“那麽一個小孩子，你怎麽也能和他玩到一起。”同學有點嫌棄顧淮西。
顧淮西已經生氣了，他想，我認識李若羌的時候，你還不在這個世上。
可是他想聽李若羌是怎麽回答。
“那也沒辦法呀，都是鄰居，總不能嫌棄，”李若羌笑著說，“你們先走吧。”
顧淮西都聽到了，看著李若羌的同學走了，還是不敢進去。
他知道自己的這種情緒有些莫名其妙，不管李若羌怎麽看待自己，其實都是正常的，自己不需要太放在心上。
可是想到曾經把自己當成活下去的勇氣的人，如今已經完全不在意自己，他就覺得萬分心痛。
李若羌一個人在教室寫作業，李若羌站到門口了，他也沒有註意。
專心致志，一點都不分心。
“羌羌哥哥！”顧淮西喊。
“嗯，今天怎麽這麽晚？”李若羌沒有擡頭。
“值日了。”顧淮西解釋。
“哦！”李若羌站起來，把所有的書收拾好，然後裝到桌洞裏面。
走到門口，雙手插在口袋裏，連書包都沒有拿：“走吧！”
“你不帶書包了？”顧淮西問。
“我已經寫好了，走吧。”李若羌說。
他們兩個，一個九歲，一個六歲，所以都只能走路回家。
李若羌的手插在口袋裏，很少說話，但是過馬路的時候，總記得拉起顧淮西的手。
這個人已經不是重生前的那個人，但是卻保留了相同的溫柔。
“哥哥，你喜歡我嗎？”顧淮西沖上去，拉住李若羌的手，李若羌的眼神淡淡，聞言轉過頭，只是瞄了一眼。
現在的李若羌有太多喜歡的東西，所以不再像是前世，可以往顧淮西的身上傾註太多東西。
他的生活裏面有籃球，足球，有爸爸媽媽，還有學習，顧淮西只是纏在自己身邊的小孩子——看起來奶奶的，還算是吸引人喜歡的小孩子。
“喜歡。”李若羌隨口說，除了孩子的稚嫩，還淡淡的。
“我也喜歡哥哥。”顧淮西抿著唇，心裏萬分開心。
把顧淮西送上樓，李若羌才回家，但是剛剛打開游戲機，門就被顧淮西打開了，小東西背著書包進來了。
“西西？你怎麽過來了？你不是要吃晚飯了嗎？”李若羌問道。
他現在迫切的想要一點自由空間。
“我，我說我有的題不會做，所以奶奶就讓我過來找你一起寫作了。”顧淮西眼睛裏面帶著星子一樣的閃爍。
“哦！”李若羌站起來，讓顧淮西坐下來，因為他的個子小，李若羌還在凳子上給他貼心放了一個凳子墊。
“哥哥，你是不是沒有很開心？為什麽都不笑了？”顧淮西盯著李若羌，聲音軟糯。
李若羌當然不開心了，本來今天作業都做完了，回家玩游戲，爸媽也不會兇他。
但是現在——
房門很快就被打開，王書俊打開門認真叮囑：“弟弟要寫作業了，你不能玩游戲，弟弟有不會的，好好的講給弟弟聽。”
李若羌收起游戲機，點點頭：“知道了媽媽！”
聲音軟軟的，很是乖巧。
王書俊於是滿意的點頭離開了。
“快做吧！”李若羌從書架上拿出一本書，抿著唇看起來。
“哥哥，你生氣了嗎？”顧淮西所有的作業都會做，畢竟原來他可是被稱為神童的。按照現在的心智，直接去教小學也不存在問題。
“西西，我有點生氣，你先做作業行嗎？”李若羌轉過頭，合起書本，很認真地說道。
李若羌就是直接的性子，喜歡就是喜歡，討厭就是討厭，生氣就是生氣。
在顧淮西面前，從來不會有什麽顧及。
“哦。”顧淮西低下頭，乖乖寫作業，只是在李若羌註意不到地時候，偷偷看李若羌一眼，或者伸手擦擦眼睛。
他只是有點難過，“啪嗒”的眼淚留下來，迅速擦掉。
“你哭了嗎西西？”李若羌看完一段故事，轉頭看著已經趴到桌子上的小家夥，後知後覺。
“哥哥對不起。”顧淮西說。
李若羌有一點點煩躁，更多的是不安，要是讓媽媽知道顧淮西哭了，說不定又要算到自己的頭上。
“你別哭，一會我媽媽會兇我的。”李若羌說。
顧淮西聽話的用力擦幹凈臉上的淚水，彎彎眼睛，露出一個笑臉：“嗯，我聽哥哥的話，哥哥不要討厭我。”
說完寫字的速度也快起來，半小時以後，就又工整又準確的寫完作業了。收起本子，就飛快往外跑。
“阿姨阿姨，我想玩一下哥哥的游戲機，作業已經寫完了，可以讓我和哥哥玩一會嗎？”顧淮西甜甜的沖著王書俊說道。
現在他也不是很喜歡王書俊，因為總會和前一世鮮血猙獰的樣子融合。但是他小小的身子裏面，可有著一顆強大的心臟。
“當然可以了，去吧，把這盤水果端進去。”王書俊手上有一個精美的水果拼盤，遞給了顧淮西。
顧淮西端著進了屋子，告訴了李若羌這個好消息：“哥哥，剛剛阿姨說了，讓你陪我玩一會游戲。”
果然李若羌眼睛裏面閃現出來精光，眼睛發亮看著顧淮西。
顧淮西看著李若羌，滿眼崇拜，但是心裏其實感慨，小孩子就是小孩子，竟然一個游戲機就能收買了。
兩個人玩了半小時游戲，這時候顧奶奶腳顧淮西回家吃飯。
“讓西西在我們家裏吃吧，我都已經做好了！羌羌的爸爸工作忙，多一個人吃飯，看著還熱鬧。”王書俊笑著說道。
李若羌爸爸的工作經常需要加班，所以經常不能陪著家人吃飯。
“那多麻煩，從你們搬過來，我們西西就像是著了魔一樣喜歡這個大哥哥，整天不在家，給你們添了太多的麻煩了。”顧奶奶臉上帶著慈祥的笑容。
顧淮西瞇著眼睛，眼睛裏面都是留下來吃飯的渴望。
“您不用這樣說，都是鄰居。也就是兩個都是小男孩，要是西西是個姑娘，我都想給他和羌羌定一個娃娃親，我看著西西就喜歡。”王書俊笑著誇讚。
顧淮西這時候牽一下王書俊的手，一派天真問：“阿姨，什麽是娃娃親？我是男孩子不行嗎？我好喜歡羌羌哥哥，我覺得可以和他定娃娃親。”
顧淮西的年齡畢竟只有六歲，所以這種話從他的嘴巴說出來，沒人覺得生氣，相反，還覺得小家夥可愛的很。
“不可以的，只有小姑娘才能給羌羌做老婆啊。”王書俊摸著顧淮西的頭說道。
“哦！”顧淮西很失落，“我也想做小姑娘。”
李若羌年紀大了一點，已經能夠聽懂這些話了。而且學校裏，只要是形容別人關系好，經常會說“媳婦”這些詞。
“媽，不要亂說了，人家要笑話我了。”李若羌板著臉，不爽地說了一句。
“看，小家夥害羞了。”王書俊笑著說。
顧淮西悄咪咪地把目光往李若羌地身上看，看到對方臉上出現的那種糾結地笑容，整個人快活起來。
傻傻的其實也挺好的：“我也要做小姑娘，以後要給羌羌哥哥做媳婦，嘿嘿嘿嘿。”
“好好好，哈哈哈，這小家夥。”顧奶奶搖頭，小家夥這樣子看著特別可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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